春秋时期诸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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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国国境位于今江苏、安徽两省长江以南部分以及环太湖浙江北部,太湖流域是吴国的核心。国都前期位于梅里(今无锡梅村),后期位于吴(今江苏苏州),是春秋中后期最强大的诸侯国之一,在吴王阖闾夫差时达到鼎盛。

  吴国鼎盛时灭亡淮夷徐夷州来巢钟离钟吾邗等一众东夷之国和楚国属国而疆域大为扩张,成为东南霸主。吴国还曾击败郯、胡、沈、陈、许、蔡、顿、鲁,柏举之战攻入楚都迫使楚国迁都,夫椒之战南服越,艾陵之战北败齐,黄池之会会盟晋。吴钩是冷兵器里的典范,充满传奇色彩,历代文人写入诗篇,成为驰骋疆场骁勇善战、励志报国的精神象征。

  吴国有季札通习中原礼乐。有孙武伍子胥等名将,诞生《孙子兵法》,开凿邗沟(今京杭大运河)。出如火如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典故。前473年,越王勾践复仇吞并吴国。

  春秋末期,最后几位登上中原逐鹿舞台的是吴国和越国。位于蛮夷之地的吴国,经过多年的发展与积蓄,充分吸收了中原国家发达的军事技术。最终,形成了独具特色,战力超群的威武之师。甚至攻破楚都,为伍子胥报了血海深仇,那么夫差赖以争霸天下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太伯、仲雍“断发文身”,接受当地习俗,主动融入当地社会,并把中原先进的农耕技术带到当地,于是上千小部族,自愿归附于太伯。“泰伯奔吴”,无疑是一次中原文化与东南文化的融合与交流,对长江下游地区的开发有着重大的意义。

  太伯死,无子,其弟仲雍继位;就是吴仲雍。仲雍死,其子季简继位。季简死,其子叔达继位。叔达死,其子周章继位。那时正值武王战胜殷纣,寻找太伯、仲雍的后代,找到了周章。周章已经是吴君,就此仍封于吴。又把周章之弟虞仲封在周北边的夏都故址,就是虞仲,位列诸侯。

  周章死,其子熊遂继位。熊遂死,其子柯相继位。柯相死,其子强鸠夷继位。强鸠夷死,其子余桥疑吾继位。余桥疑吾死,其子柯卢继位。柯卢死,其子周繇继位。周繇死,其子屈羽继位。屈羽死,其子夷吾继位。夷吾死,其子禽处继位。禽处死,其子转继位。转死,其子颇高继位。颇高死,其子句卑继位。这时晋献公灭掉了周北虞公,为的是开拓晋国版图、征伐虢国。句卑死,其子去齐继位。去齐死,其子寿梦继位。寿梦继位后吴国方始日益强大,自称为王。

  从太伯创建吴国算起,到第五代时武王胜殷朝,封其后代为二国:其一为虞国,在中原地区,其一为吴国,在夷蛮地带。到第十二代时晋国灭掉了中原地区的虞国。又过了两代,夷蛮地带的吴国兴盛起来。总计从太伯至寿梦共传十九代人。

  公元前584年(王寿梦二年),楚国流亡在外的大夫申公巫臣怨恨楚国大将子反,逃到晋国,由晋出使吴国,教给吴国用兵之术和车战之法,让他儿子做吴国的行人之官,吴国从此开始与中原各国交往。吴国开始派兵征伐楚国。前570年(王寿梦十六年),楚共王征伐吴国,直至衡山。

  公元前561年(王寿梦二十五年),王寿梦死。寿梦有四个儿子:长子叫诸樊,次子叫余祭(zhài,寨),三子叫余昧,四子叫季札。季札贤能,寿梦生前也曾想让他继位,但季札避让不答应,于是让长子诸樊继位,总理诸种事务,代理执掌国政。

  于季札。季札推辞说:“曹宣公死后,各国诸侯和曹国人都认为新立的曹君不义,想要立子臧为曹君,子臧离开曹国,以成全曹君继续在位。君子评论子臧说他‘能遵守节义’。您作为长子本是合理的继位人,谁敢干犯您呢!当国君不是我应有之节。我虽无能,也愿学习子臧那样的义举。”吴国人坚持要立季札,他反而抛弃了家室财产去当农民,吴人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秋天,吴又征伐楚国,楚打败了吴军。前557年(王诸樊四年),晋平公方始继位。

  公元前548年(王诸樊十三年),王诸樊死去。留下遗命把君位传给其弟余祭,目的是想按次序以兄传弟,一定要把国位最后传至季札为止,来满足先王寿梦的遗愿。而且因为兄弟们都赞赏季札让国的高风亮节,大家都想把国君之位让给别人,这样就能依次渐渐传到季札身上了。季札被封在延陵,因此号为延陵季子。

  公元前545年(王余祭三年),齐国相庆封获罪于齐,从齐逃到吴国来。吴王把朱方县赏赐给他作为奉邑,把公主嫁给庆封,庆封结果比原先在齐国还富有。

  公元前544年(王余祭四年),吴王派季札到鲁国聘问,季札要求欣赏一下周朝廷的音乐。

  季札离开鲁国,就出使到齐国。劝说晏平仲说:“你快些交出你的封邑和官职。没有这二样东西,你才能免于祸患。齐国的政权快要易手了,易手之前,国家祸乱不会平息。”因此晏子通过陈桓子交出了封邑与官职,所以在栾、高二氏相攻杀的祸难中得以身免。

  季札离开齐国,出使郑国。见到子产,如见故人。对子产说:“郑国掌握政权的人奢纵欺人,大难将临,政权定落于你身上。你执政时,要小心地以礼治国,否则郑国将要衰败!”离开郑国后,季札到了卫国。非常欣赏蘧瑗(qú yuàn,渠院)、史狗、史?(qiū,秋)、公子荆,公叔发、公子朝,说:“卫国君子很多,因此国家无患。”

  从卫国到了晋国,季札要住在宿(qì,戚)邑,听到鼓钟作乐之声,说:“奇怪!我听说有才无德,祸必加身。这孙文子正是为此得罪国君,小心翼翼尚恐不够,还可以玩乐吗?孙文子在这里,就如燕巢于帷幕之上那样危险。而且国君尚在棺中停殡未葬,难到可以作乐吗?”于是离开了。孙文子听说后,一辈子不再听音乐。

  季札到晋国,欣赏赵文子、韩宣子、魏献子,说:“晋国政权将要落到这三家吧。”临离开晋国时,对叔向说:“你要勉力而行啊!晋国国君奢纵而良臣又多,大夫很富,政权将落于韩、赵、魏三家。你为人刚直,定要慎思如何免于祸患。”

  公元前541年(王余祭七年),楚公子围杀死楚王夹敖而自立为王,就是灵王。前538年(王余祭十年),楚灵王与诸侯盟会,以征伐吴国朱方县,为了诛惩齐庆封。吴国也攻楚国,占领楚国三个城邑后离开。前537年(王余祭十一年),楚征伐吴,到雩娄。前536年(王余祭十二年),楚又来伐吴,在乾溪驻军数日,最后败走。

  公元前531年(王余祭十七年),王余祭死去,其弟余昧继位。前529年(王余昧二年),楚公子弃疾杀死楚灵王,自己代立为君。前527年(王余昧四年),王余昧死,想传位于其弟季札。季札避让,逃离开去。于是吴人说:“先王有令,兄死弟继位,一定传国给季子。季子现在逃脱君位,那王余昧成为兄弟中最后一个当国君的人。现在他死了,其子应代其为王。”于是立起余昧的儿子僚为吴王。

  公元前525年(王僚二年),公子光率兵征伐楚国,打了败仗,把吴先王之舟也丢掉了。公子光害怕因此获罪,就偷袭楚军,又夺回了王舟才回军。前522(王僚五年),楚国流亡之臣伍子胥逃来吴国,公子光待以客礼。公子光是王诸樊的儿子。他一直认为,“我父亲兄弟四人,应该传国传到季子。现在季子不当国君,我父亲是最先当国君的。既然不传国于季子,我应当继承我父亲当国君。”他在暗中结纳贤士,想以之袭击王僚。

  公元前519年(王僚八年),吴王派公子光征伐楚国,大败楚军,把原楚太子建之母从居巢接回吴国。借势北伐,打败陈、蔡的军队。前518年(王僚九年),公子光又征伐楚国,攻克楚国的居巢、钟离二城。当初,楚国边城卑梁氏有少女与吴边城女子争抢采摘桑叶,两个女子的家人气愤之下互相攻杀,两国边邑的官长听说后,一怒之下互相进攻,吴国边邑被灭掉。吴国闻之大怒,所以讨伐楚国,攻取居巢、钟离二城而还。

  伍子胥刚逃至吴国时,向吴王僚陈说伐楚的益处。公子光说:“子胥的父、兄被楚王所杀,他劝您伐楚是为了报自己的私仇,对吴国并无好处。”伍子胥这才明白公子光别有目的,子胥寻找到一位名叫专诸的勇士,介绍给公子光。光十分高兴,才把子胥当做宾客对待。子胥退居郊野耕作度日,来等待专诸大事成功。

  前515年(王僚十二年)冬,楚平王死去。前514年(王僚十三年)春,吴王想借楚

  国有国丧而攻伐它,派公子盖(gě,葛)余、烛庸带兵包围楚国的六(lù,陆)、灊(qián,前)二邑,派季札出使晋国,来观察诸侯的动静。谁知楚国派奇兵绝其后路,吴兵被阻不能回国。这时吴公子光说:“此时机不可失。”告诉专诸说:“不寻找就不能得到。我是真正的国王后代,应当立为国君,我正是要追求这个。季子虽然回来,也不会反对我的。”专诸说:“杀死王僚的条件已经具备,国内只有他的老母幼子,而他两个弟弟率兵攻楚,被阻绝了归路。现在吴王境外被楚国所困扰,国内没有刚直忠诚之臣,他拿我们没什么办法。”公子光说:“我的身体,就是你的身体,祸福与共。”四月丙子日,公子光把甲士埋伏于地下室之中,然后请王僚来宴饮。王僚派兵列于道旁,从王宫到公子光之家,直至光家的大门、台阶、屋门、坐席旁,布满王僚的亲兵,人人手执利剑。王僚来到后,公子光假装脚疼,藏进了地下室,派专诸将匕首藏于烤全鱼的腹中,伪装上菜。专诸将鱼送至王僚前时,从鱼腹中取出匕首刺向王僚,左右卫士急用剑刺入专诸胸膛,但王僚已被杀死。公子光果真代立为吴王,就是吴王阖庐。阖庐任命专诸之子为卿。

  季札回到吴国,说:“只要对先君的祭祀不废止,人民不至于没有国君,社稷之神得到奉祀,那就是我的国君。我敢怨责谁呢? 我只有哀悼死者,事奉生者,来对待天命安排。祸乱不是自己制造,就应听从新立之君,这是先人的原则啊。”于是季札到王僚的墓上,回报了自己完成外交任务的经过,痛哭王僚一番,之后回到朝廷中自己的位置等待新君之命。吴国公子盖余,烛庸带兵在楚军围困之中,听说公子光杀死王僚自立为王,就带领军队投降了楚国,楚王把他们封在舒地。

  公元前514年(吴王阖闾元年),任命伍子胥担任行人之官并参政议国事。楚王杀死了伯州犁,其孙伯嚭(pǐ,痞)逃亡到吴国,吴王任命他为大夫。

  公元前512年(阖闾三年),吴王阖闾与伍子胥、伯嚭领兵征伐楚国,攻取舒邑,杀了吴国逃亡的公子盖余、烛庸。阖闾计划顺势进攻楚国首都郢(yǐng,影),将军孙武说:“军民征战已很劳顿,现在不能攻打郢都,要等待时机成熟。”前511年(阖闾四年),吴又伐楚,攻下六邑与灊邑。前510年(阖庐五年),吴伐越,打败越军。前509年(阖庐六年),楚国派子常囊瓦征伐吴国,吴君迎头痛击,在豫章大败楚军,攻下楚国居巢才班师回吴。

  公元前506年(阖闾九年),吴王阖闾询问伍子胥和孙武说:“当初你们说不能攻打郢都,现在情况如何?”二人回答说:“楚国大将子常贪婪,唐国蔡国都恨他。大王您如一定大举伐楚,必须联合唐、蔡二国才能成功。”阖庐听从他们,出动全部军队,与唐国蔡国一道西进伐楚,来到汉水边上。楚国也发兵抵拒,双方隔水列阵。吴王阖闾之弟夫概欲战,阖闾不许。夫概说:“大王已把军队委托于我,作战要抓住有利时机才是上策,还等什么!”于是带领其部五千人突袭楚军,楚军大败奔逃。吴王纵兵追击。及至郢都,一共交战五次,楚兵五次被打败。楚昭王逃出郢都,跑到郧县。郧公之弟想杀死昭王,昭王又与郧公逃到随国。吴兵进入郢都。伍子胥、伯嚭从墓中挖出楚平王尸体加以鞭打,来报杀父之仇。

  公元前505年(阖闾十年)春,越王听说吴王兵驻郢都,国内空虚,举兵伐吴。吴国派另一支军

  队抗击越兵。楚国向秦国告急,秦国派兵救楚击吴,吴军败北。阖闾之弟夫概看到秦兵越兵同时打败吴兵,吴王又留在楚国不归,夫概就跑回吴国自立为吴王。阖闾闻知后,就领兵回吴,攻打夫概。夫概兵败逃往楚国。楚昭王才得以于九月返回郢都,而把夫概封在堂溪,就是堂溪氏。前504年(阖闾十一年),吴王命太子夫差伐楚,攻取番邑。楚王恐惧,把国都从郢迁到鄀(ruò,若)。

  公元前496年(阖闾十九年)夏,吴兵伐越,越王句践带兵在檇(zùi,醉)李抗击。越兵派遣敢死队挑战,三次冲向吴阵,高呼口号,自杀于阵前。吴兵只顾观看这种奇怪放松防备,越兵趁势攻击,在姑苏大败吴兵。阖闾脚拇指被越军击伤,军队退却七里。阖闾此时伤重而死。临死前吴王阖闾命立太子夫差为王,对夫差说“你能忘记句践杀死了你的父亲吗?”夫差回答说:“不敢忘!”过了三年,吴终于报复了越国。

  公元前495年(吴王夫差元年),任命大夫伯嚭为太宰。吴国坚持军事训练,一直有报复越国之志。前494年(夫差二年),吴王出动全部精兵伐越,在夫椒大败越军,终于报了姑苏失败之仇。

  公元前489年(夫差七年),吴王夫差听说齐景公死后大臣争夺权力,新立之君幼小无势,于是兴

  兵北伐齐国。伍子胥劝谏说:“越王勾践吃饭不设两样以上的菜肴,穿衣不用两种以上的颜色,吊唁死者,慰问病者,这是想到利用民众伐吴报仇啊。勾践不死,必为吴国大患。现在越国是吴国的心腹大患,您却不注重,反而把力量用于齐国,岂非大错特错!”

  越王勾践带领越国群臣朝拜吴王,献上丰厚贡礼,吴王大喜。只有伍子胥心中害怕,说:“这是要丢掉吴国啊。”于是劝谏吴王说:“越国近在腹心之地,现在吴国虽能战胜齐国,好比石头田地,没有用处。而且《盘庚之诰》说,乱妄之人只有消灭干净,商王朝才能兴旺。”

  齐国大夫鲍氏杀死齐悼公。吴王闻说,在军门外痛哭三日,乃从海上运兵攻齐。齐人打败吴军,吴王才领兵回国。

  公元前483年(夫差十三年),吴王召集鲁、卫二国国君在橐(tuó,驼)皋盟会。

  公元前482年(夫差十四年)春,吴王北上与诸侯盟会于黄池,想称霸中原保全周室。六月丙子,

  越王勾践伐吴。乙酉,越兵五千人与吴兵交战。丙戌,俘获吴国太子友。丁亥,越军进入吴国。吴人向夫差报告失败的消息,吴王害怕有人泄露消息,让会盟的诸侯听到这个消息,于是怒斩七人于帐前。

  公元前478年(夫差十八年),越国更加强大。越王勾践率兵伐吴,大败吴兵于笠泽。楚国灭了陈国。

  公元前476年(夫差二十年),越王勾践再次伐吴。前475年(夫差二十一年),越兵围困吴国。前473年(夫差二十三年)十一月丁卯,越国打败吴国。越王勾践想把吴王夫差流放甬东,给他百户人家,让他住在那里。吴王说:“我老了,不能再侍奉越王。我后悔不听子胥之言,让自己陷到这个地步。”于是自杀而死。越王灭掉吴国,杀死了太宰伯嚭,因为他不忠于主上,然后引兵归国。

  《汉书·地里志》:“梅里上有吴国,周武王封太伯之后于此,是为虞公,即周章之弟虞仲,盖仲雍之曾孙也。”据众多史料记载和史学界专家认为,现苏州古城即为吴阖闾大城旧址,其规模位置迄今基本未变,为世界罕见。历史学家顾颉刚更指出苏州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城市。

  考古学上,吴国存国期间的各种物质文化遗存的主要形式有台形遗址、土墩墓、城址等,主要分布于江苏省宁镇地区、皖南丘陵和太湖地区西部,春秋时期向西延伸至滁河下游一带,其范围已经超过其重要源头湖熟文化的分布范围。

  据此,吴国国境经过多次调整,早期的主要范围在今天江苏省中南部的南京、扬州一带。到后期吴王阖闾时代,中心扩展到苏州一带,而苏州作为吴国国都的时间则长达110年左右。以致苏州古称工吴,吴国金文皆自称工吴,列如吴王光(吴王光就是吴王阖闾)剑有铭文“工吴王光自作自用”字样。

  吴国的兵器制造技术享誉一时,屈原的《国殇》中即有“操吴戈兮披犀甲”之语。吴国拥有高超的铸剑技术,干将莫邪是当时吴国著名的冶金专家,制作的剑代表着当时兵器冶金的最高水平。现留世的吴王诸樊剑、吴王光剑、吴王夫差剑,锋锷犀利,千年不朽。检测证明兵器的表面有一层十微米的铬盐氧化物

  议,与楚国东南的吴国结盟。巫臣为报楚国令尹子反与重臣子重,出使吴国,使吴、晋结盟。巫臣回晋国,而留下自己的儿子作为行人帮助吴国训练军队。这样在晋国的帮助下,吴国的军事力量迅速提升,成为东南一支重要力量。

  吴国不仅有陆军,而且建立了一支编组的强大水军,其主要战舰长达十丈,每舰战车达百人之多。在公元前486吴国联合鲁国对齐国讨伐,吴鲁联军兵分两路,一路从泗水进攻,另一路从淮河入海向北进攻齐国。吴国从海上进攻齐国,这次吴国水军从海上对齐国进攻,是中国发生最早的海战,后世把这件海战看作是中国海军的起源。

  于柏举之战西破楚;于夫椒之战南服越;于艾陵之战北败齐;于黄池之会会盟晋。

  断发文身:吴越族群有其鲜明的文化标志形式,如舟揖、农耕、印纹硬陶、土墩墓悬棺葬以及好勇尚武、淫祀断发文身,尤其是断发文身,因事关族群的标志和象征,先秦典籍多有记载

  干栏式建筑:这类“干栏式建筑”主要流行于长江中下游及其以南,湿热多雨的地区,是一种底部栽以竖立的木桩使得居住面高离地面的木构建筑,上层住人,纳凉、防潮、可避毒虫禽兽,下层或圈养牲畜。在江浙地区良渚文化许多遗址都有发现,如浙江的钱山漾、桐乡罗家角、江苏丹阳香草河、吴兴梅堰等遗址都有此类房子出土。

  龙舟竞渡:据考古发现,早在7000年前,吴越先民已用独木刳成木舟,并加上木桨划舟。《淮南子·齐俗训》中有“胡人便于马,越人便于舟”的记载。中国古代南方水网地区人们常以舟代步,以舟为生产工具和交通工具。人们在捕捉鱼虾的劳作中,攀比渔获的多寡,休闲时又相约划船竞速,寓娱乐于劳动、生产及闲暇中,这是远古时竞渡的雏形。

  稻作:根据近代考古学的证据,水稻就是南方的古越人最先驯化。苏州草鞋山遗址发现的6000年前马家浜文化水稻田,是目前中国发现最早有灌溉系统的古稻田。其出土的炭化稻,连同常州圩墩、高邮龙虬庄、昆山少卿山、溧阳神墩等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的炭化稻,为中国稻作农业的起源、栽培稻起源的研究提供了实物依据。

  吴国至春秋已经与周的诸侯国广泛交流,经过春秋战国以及秦汉以后,已经成为汉民族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吴地的语言是今天的汉语方言吴语的源头。 吴国地区的文化作为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成为后世的吴文化。

  吴王夫差于前486年―前484年开凿的邗沟,南起今扬州近郊的邗城之下的长江,北经樊梁湖(今江苏高邮附近)折向东北,入射阳湖,再向西北经淮安淮河。得以使吴国的水军北上和齐国、晋国争霸。东汉以后,邗沟逐渐显示出了它的经济价值。后来隋代开凿大运河,就部分利用了这条水道。

  有学者考证吴的历史与有虞氏南迁有关,即史书上记载的虞舜“南巡狩”,并根据《楚辞·天问》“舜服厥弟,终然有害;何肆犬体,而厥身不为败?吴获迄古,南岳是指,孰斯去斯,得两男子?” 的记载,认为舜的两子封在吴。这里的南岳,是指古代的南岳,不是衡山而是江淮之间的霍山。

  《楚辞·天问》的这句话被某些学者曲解了,“吴获迄古,南岳是指,孰斯去斯,得两男子?”,翻译出来就是:“古公亶父之时,吴伯是为让避王季,因而在霍山之下停留。谁能想到此中缘故,全因这两个哥哥让贤于弟弟?”主要讲的是,虞舜和吴太伯两人兄友弟恭的传说,所以把虞舜的事迹与吴太伯的事迹连在一起。

  《孙子兵法》中,鼓吹为将者「廉洁可辱,爱民可烦」,率军攻略别国要「侵掠如火」,在孙武看来,只要取得战争胜利,那么便当不择一切手段,去打击敌人士气,摧毁敌人战争潜力,那么敌国自然也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诡上加诡,也将战争从春秋时代的列国贵族的礼仪化战争,拖向了残酷冷血的战国乱世。

  春秋末期,最后几位登上中原逐鹿舞台的是吴国和越国。位于蛮夷之地的吴国,经过多年的发展与积蓄,充分吸收了中原国家发达的军事技术。最终,形成了独具特色,战力超群的威武之师。甚至攻破楚都,为伍子胥报了血海深仇,那么夫差赖以争霸天下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秦国获得商於之地,处于秦、楚、晋三国的交界上。西北就是秦国的关中,东南是楚国的南阳,东北是晋国的上洛,位置自是非常重要。

  公元前506年,吴军以3万兵力,远程突袭,在柏举(今湖北麻城境内,一说在湖北汉川)击败楚军主力20万,进而10天时间攻入楚国都城郢都(湖北荆州纪南城),差点儿灭了楚国。这场战争吴楚双方兵力悬殊,而战争的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强大的楚国幅员辽阔、兵强马壮,兵力少不了三五十万,...

  远在2500多年前发生在吴越两国之间的一场小小纠纷,竟然引发为全面战争,使两国相斗近50年,最终两败俱伤,一弱一亡,从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春秋时期的国际格局。而引起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一颗桑树,不得不说是一则特大的奇闻。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吴太伯,太伯弟仲雍,皆周太王之子,而王季历之兄也。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季历贤,而有圣子昌,太王欲立季历以及昌,於是太伯、仲雍二人乃奔荆蛮,文身断发,示不可用,以避季历。季历果立,是为王季,而昌为文王。太伯之奔荆蛮,自号句吴。荆蛮义之,从而归之千馀家,立为吴太伯。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太伯卒,无子,弟仲雍立,是为吴仲雍。仲雍卒,子季简立。季简卒,子叔达立。叔达卒,子周章立。是时周武王克殷,求太伯、仲雍之后,得周章。周章已君吴,因而封之。封周章弟虞仲於周之北故夏虚,是为虞仲,列为诸侯。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周章卒,子熊遂立,熊遂卒,子柯相立。柯相卒,子彊鸠夷立。彊鸠夷卒,子馀桥疑吾立。馀桥疑吾卒,子柯卢立。柯卢卒,子周繇立。周繇卒,子屈羽立。屈羽卒,子夷吾立。夷吾卒,子禽处立。禽处卒,子转立。转卒,子颇高立。颇高卒,子句卑立。是时晋献公灭周北虞公,以开晋伐虢也。句卑卒,子去齐立。去齐卒,子寿梦立。寿梦立而吴始益大,称王。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自太伯作吴,五世而武王克殷,封其后为二:其一虞,在中国;其一吴,在夷蛮。十二世而晋灭中国之虞。中国之虞灭二世,而夷蛮之吴兴。大凡从太伯至寿梦十九世。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王寿梦二年,楚之亡大夫申公巫臣怨楚将子反而奔晋,自晋使吴,教吴用兵乘车,令其子为吴行人,吴於是始通於中国。吴伐楚。十六年,楚共王伐吴,至衡山。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二十五年,王寿梦卒。寿梦有子四人,长曰诸樊,次曰馀祭,次曰馀眜,次曰季札。季札贤,而寿梦欲立之,季札让不可,於是乃立长子诸樊,摄行事当国。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王诸樊元年,诸樊已除丧,让位季札。季札谢曰:“曹宣公之卒也,诸侯与曹人不义曹君,将立子臧,子臧去之,以成曹君,君子曰‘能守节矣’。君义嗣,谁敢干君!有国,非吾节也。札虽不材,愿附於子臧之义。”吴人固立季札,季札弃其室而耕,乃舍之。秋,吴伐楚,楚败我师。四年,晋平公初立。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十三年,王诸樊卒。有命授弟馀祭,欲传以次,必致国於季札而止,以称先王寿梦之意,且嘉季札之义,兄弟皆欲致国,令以渐至焉。季札封於延陵,故号曰延陵季子。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王馀祭三年,齐相庆封有罪,自齐来奔吴。吴予庆封朱方之县,以为奉邑,以女妻之,富於在齐。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四年,吴使季札聘於鲁,请观周乐。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为歌周南、召南。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歌邶、鄘、卫。曰:“美哉,渊乎,忧而不困者也。吾闻卫康叔、武公之德如是,是其卫风乎?”歌王。曰:“美哉,思而不惧,其周之东乎?”歌郑。曰:“其细已甚,民不堪也,是其先亡乎?”歌齐。曰:“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其太公乎?国未可量也。”歌豳。曰:“美哉,荡荡乎,乐而不淫,其周公之东乎?”歌秦。曰:“此之谓夏声。夫能夏则大,大之至也,其周之旧乎?”歌魏。曰:“美哉,沨沨乎,大而宽,俭而易,行以德辅,此则盟主也。”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风乎?不然,何忧之远也?非令德之后,谁能若是!”歌陈。曰:“国无主,其能久乎?”自郐以下,无讥焉。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也。”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其文王之德乎?”歌颂。曰:“至矣哉,直而不倨,曲而不诎,近而不逼,远而不携,迁而不淫,复而不厌,哀而不愁,乐而不荒,用而不匮,广而不宣,施而不费,取而不贪,处而不厎,行而不流。五声和,八风平,节有度,守有序,盛德之所同也。”见舞象箾、南籥者,曰:“美哉,犹有感。”见舞大武,曰:“美哉,周之盛也其若此乎?”见舞韶护者,曰:“圣人之弘也,犹有惭德,圣人之难也!”见舞大夏,曰:“美哉,勤而不德!非禹其谁能及之?”见舞招箾,曰:“德至矣哉,大矣,如天之无不焘也,如地之无不载也,虽甚盛德,无以加矣。观止矣,若有他乐,吾不敢观。”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去鲁,遂使齐。说晏平仲曰:“子速纳邑与政。无邑无政,乃免於难。齐国之政将有所归;未得所归,难未息也。”故晏子因陈桓子以纳政与邑,是以免於栾高之难。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去齐,使於郑。见子产,如旧交。谓子产曰:“郑之执政侈,难将至矣,政必及子。子为政,慎以礼。不然,郑国将败。”去郑,适卫。说蘧瑗、史狗、史?、公子荆、公叔发、公子朝曰:“卫多君子,未有患也。”自卫如晋,将舍於宿,闻锺声,曰:“异哉!吾闻之,辩而不德,必加於戮。夫子获罪於君以在此,惧犹不足,而又可以畔乎?夫子之在此,犹燕之巢于幕也。君在殡而可以乐乎?”遂去之。文子闻之,终身不听琴瑟。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适晋,说赵文子、韩宣子、魏献子曰:“晋国其萃於三家乎!”将去,谓叔向曰:“吾子勉之!君侈而多良,大夫皆富,政将在三家。吾子直,必思自免於难。”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季札之初使,北过徐君。徐君好季札剑,口弗敢言。季札心知之,为使上国,未献。还至徐,徐君已死,於是乃解其宝剑,系之徐君冢树而去。从者曰:“徐君已死,尚谁予乎?”季子曰:“不然。始吾心已许之,岂以死背吾心哉!”七年,楚公子围弑其王夹敖而代立,是为灵王。十年,楚灵王会诸侯而以伐吴之朱方,以诛齐庆封。吴亦攻楚,取三邑而去。十一年,楚伐吴,至雩娄。十二年,楚复来伐,次於乾溪,楚师败走。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十七年,王馀祭卒,弟馀眜立。王馀眜二年,楚公子弃疾弑其君灵王代立焉。四年,王馀眜卒,欲授弟季札。季札让,逃去。於是吴人曰:“先王有命,兄卒弟代立,必致季子。季子今逃位,则王馀眜后立。今卒,其子当代。”乃立王馀眜之子僚为王。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王僚二年,公子光伐楚,败而亡王舟。光惧,袭楚,复得王舟而还。五年,楚之亡臣伍子胥来奔,公子光客之。公子光者,王诸樊之子也。常以为吾父兄弟四人,当传至季子。季子即不受国,光父先立。即不传季子,光当立。阴纳贤士,欲以袭王僚。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八年,吴使公子光伐楚,败楚师,迎楚故太子建母於居巢以归。因北伐,败陈、蔡之师。九年,公子光伐楚,拔居巢、锺离。初,楚边邑卑梁氏之处女与吴边邑之女争桑,二女家怒相灭,两国边邑长闻之,怒而相攻,灭吴之边邑。吴王怒,故遂伐楚,取两都而去。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伍子胥之初奔吴,说吴王僚以伐楚之利。公子光曰:“胥之父兄为僇於楚,欲自报其仇耳。未见其利。”於是伍员知光有他志,乃求勇士专诸,见之光。光喜,乃客伍子胥。子胥退而耕於野,以待专诸之事。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十二年冬,楚平王卒。十三年春,吴欲因楚丧而伐之,使公子盖馀、烛庸以兵围楚之六、灊。使季札於晋,以观诸侯之变。楚发兵绝吴兵后,吴兵不得还。於是吴公子光曰:“此时不可失也。”告专诸曰:“不索何获!我真王嗣,当立,吾欲求之。季子虽至,不吾废也。”专诸曰:“王僚可杀也。母老子弱,而两公子将兵攻楚,楚绝其路。方今吴外困於楚,而内空无骨鲠之臣,是无柰我何。”光曰:“我身,子之身也。”四月丙子,光伏甲士於窟室,而谒王僚饮。王僚使兵陈於道,自王宫至光之家,门阶户席,皆王僚之亲也,人夹持铍。公子光详为足疾,入于窟室,使专诸置匕首於炙鱼之中以进食。手匕首刺王僚,铍交於匈,遂弑王僚。公子光竟代立为王,是为吴王阖庐。阖庐乃以专诸子为卿。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季子至,曰:“苟先君无废祀,民人无废主,社稷有奉,乃吾君也。吾敢谁怨乎?哀死事生,以待天命。非我生乱,立者从之,先人之道也。”复命,哭僚墓,复位而待。吴公子烛庸、盖馀二人将兵遇围於楚者,闻公子光弑王僚自立,乃以其兵降楚,楚封之於舒。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王阖庐元年,举伍子胥为行人而与谋国事。楚诛伯州犁,其孙伯嚭亡奔吴,吴以为大夫。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三年,吴王阖庐与子胥、伯嚭将兵伐楚,拔舒,杀吴亡将二公子。光谋欲入郢,将军孙武曰:“民劳,未可,待之。”四年,伐楚,取六与灊。五年,伐越,败之。六年,楚使子常囊瓦伐吴。迎而击之,大败楚军於豫章,取楚之居巢而还。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九年,吴王阖庐请伍子胥、孙武曰:“始子之言郢未可入,今果如何?”二子对曰:“楚将子常贪,而唐、蔡皆怨之。王必欲大伐,必得唐、蔡乃可。”阖庐从之,悉兴师,与唐、蔡西伐楚,至於汉水。楚亦发兵拒吴,夹水陈。吴王阖庐弟夫?欲战,阖庐弗许。夫?曰:“王已属臣兵,兵以利为上,尚何待焉?”遂以其部五千人袭冒楚,楚兵大败,走。於是吴王遂纵兵追之。比至郢,五战,楚五败。楚昭王亡出郢,奔郧。郧公弟欲弑昭王,昭王与郧公奔随。而吴兵遂入郢。子胥、伯嚭鞭平王之尸以报父雠。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十年春,越闻吴王之在郢,国空,乃伐吴。吴使别兵击越。楚告急秦,秦遣兵救楚击吴,吴师败。阖庐弟夫?见秦越交败吴,吴王留楚不去,夫?亡归吴而自立为吴王。阖庐闻之,乃引兵归,攻夫?。夫?败奔楚。楚昭王乃得以九月复入郢,而封夫?於堂溪,为堂溪氏。十一年,吴王使太子夫差伐楚,取番。楚恐而去郢徙鄀。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十九年夏,吴伐越,越王句践迎击之槜李。越使死士挑战,三行造吴师,呼,自刭。吴师观之,越因伐吴,败之姑苏,伤吴王阖庐指,军却七里。吴王病伤而死。阖庐使立太子夫差,谓曰:“尔而忘句践杀汝父乎?”对曰:“不敢!”三年,乃报越。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王夫差元年,以大夫伯嚭为太宰。习战射,常以报越为志。二年,吴王悉精兵以伐越,败之夫椒,报姑苏也。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越王句践乃以甲兵五千人栖於会稽,使大夫种因吴太宰嚭而行成,请委国为臣妾。吴王将许之,伍子胥谏曰:“昔有过氏杀斟灌以伐斟寻,灭夏后帝相。帝相之妃后缗方娠,逃於有仍而生少康。少康为有仍牧正。有过又欲杀少康,少康奔有虞。有虞思夏德,於是妻之以二女而邑之於纶,有田一成,有众一旅。后遂收夏众,抚其官职。使人诱之,遂灭有过氏,复禹之绩,祀夏配天,不失旧物。今吴不如有过之彊,而句践大於少康。今不因此而灭之,又将宽之,不亦难乎!且句践为人能辛苦,今不灭,后必悔之。”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吴王不听,听太宰嚭,卒许越平,与盟而罢兵去。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七年,吴王夫差闻齐景公死而大臣争宠,新君弱,乃兴师北伐齐。子胥谏曰:“越王句践食不重味,衣不重采,吊死问疾,且欲有所用其众。此人不死,必为吴患。今越在腹心疾而王不先,而务齐,不亦谬乎!”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吴王不听,遂北伐齐,败齐师於艾陵。至缯,召鲁哀公而徵百牢。季康子使子贡以周礼说太宰嚭,乃得止。因留略地於齐鲁之南。九年,为驺伐鲁,,至,与鲁盟乃去。十年,因伐齐而归。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越王句践率其众以朝吴,厚献遗之,吴王喜。唯子胥惧,曰:“是弃吴也。”谏曰:“越在腹心,今得志於齐,犹石田,无所用。且盘庚之诰有颠越勿遗,商之以兴。”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吴王不听,使子胥於齐,子胥属其子於齐鲍氏,还报吴王。吴王闻之,大怒,赐子胥属镂之剑以死。将死,曰:“树吾墓上以梓,令可为器。抉吾眼置之吴东门,以观越之灭吴也。”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齐鲍氏弑齐悼公。吴王闻之,哭於军门外三日,乃从海上攻齐。齐人败吴,吴王乃引兵归。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十三年,吴召鲁、卫之君会於橐皋。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十四年春,吴王北会诸侯於黄池,欲霸中国以全周室。六月丙子,越王句践伐吴。乙酉,越五千人与吴战。丙戌,虏吴太子友。丁亥,入吴。吴人告败於王夫差,夫差恶其闻也。或泄其语,吴王怒,斩七人於幕下。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七月辛丑,吴王与晋定公争长。吴王曰:“於周室我为长。”晋定公曰:“於姬姓我为伯。”赵鞅怒,将伐吴,乃长晋定公。吴王已盟,与晋别,欲伐宋。太宰嚭曰:“可胜而不能居也。”乃引兵归国。国亡太子,内空,王居外久,士皆罢敝,於是乃使厚币以与越平。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十八年,越益彊。越王句践率兵复伐败吴师於笠泽。楚灭陈。

  司马迁·《史记·卷三十一·吴太伯世家第一》二十年,越王句践复伐吴。二十一年,遂围吴。二十三年十一月丁卯,越败吴。越王句践欲迁吴王夫差於甬东,予百家居之。吴王曰:“孤老矣,不能事君王也。吾悔不用子胥之言,自令陷此。”遂自刭死。越王灭吴,诛太宰嚭,以为不忠,而归。

  张敏、韩明芳:《虞舜南巡狩与勾吴的发端》,《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第36卷第3期,1999年。

  张敏、韩明芳:《虞舜南巡狩与勾吴的发端》,《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第36卷第3期,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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