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一个被老公和小三压榨6年的女人。_每次和老公吵架他都上我

情感口述 2022-09-2253未知admin

文:宜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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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疫情来临之前,我是个幸福快乐的小老板,把一大堆洗净血沫子的猪大骨,猪小肠,猪脚,焖进一口大铁锅里。
加上我家祖传的各样配料,看着它们咕嘟嘟冒着热气,随着沸腾的大水泡,跳跃翻滚,浸出沉郁的香气。
调至小火,加盖焖。拿我的紫沙壶泡上一杯明前龙井,小口啜着踱到店外,和左邻右舍调笑一番,和棋友摆上棋盘,大战几个回合。
我老爹有眼光,二十年前,广州临江这座小镇亟待开发之际,他用极便宜的价格买了临街3间面积的宅基地,建了三层小楼,一楼是大厨房和配料房,外间是十几张桌子的大厅。
二楼有5个雅间,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翻两次台,三楼我们自住。
何氏猪脚饭,是小店的招牌。
老爹的手艺据说得到过前清知府家厨师的真传,猪脚卤得软糯筋道,吃一口就想第二口,又香又下饭。

02

小镇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厂子,毛巾厂,电子厂,制衣厂,插画厂,几万名工人寄居于此,带动了一条街的饮食业。

生意最旺的时候,小店雇佣了七八个小工,每年的盈利很可观,家乡建了一座小别墅,父母年纪大了之后,就回老家安享晚年了。
我和老婆,守着这片小店,两个儿子上学,一日三餐,一年四季,过着悠闲舒适的生活。
我时常仰望蓝天白云,感念冬天的广州,天空这么蓝,云这么白,天空一片澄净,不象我的老家,西北风一刮,漫天的黄沙飞扬,世界都是昏黄的,又干又冷。
2019年以前,我真心觉得,就连脚趾头缝都透着舒坦。
虽说老婆爱臭美,店里的活嫌脏累不愿干,还花了不少冤枉钱倒饬她的脸,学着城里做美容,SPA,可咱赚钱不就图得家里乐呵,老婆高兴嘛。
两个儿子呢,不仅淘,还掏蛋,在学校里见天干那些揪女同学小辫子,打碎教室玻璃,踢坏学校栏杆,和同学打架的事儿,闹得老师隔三岔王的就把我提溜到办公室里训一顿。
谁家小子不淘呢?不淘,能叫小子吗?
这都不是事儿,我小时候也是这般过来的,丝毫也不影响我把儿子摞到肩膀上疼爱。

03

可是疫情突然来了。

那句著名的话是怎么说的,太有道理了。“时代的一粒灰,落到个人身上就是一座山。”
我好像被压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怎么辗转腾挪也把快把腰压弯了的山抖落不到身子下边去。
工厂停工,工人们拖家带口从各个出租屋里拉着箱着,抱着日杂用品,像退潮的江水涌上回家的车。
热闹的街一下子冷清下来。
商铺停业了。
两个多月几乎没有一点收入,那些还要交房租的店面就撑不住了,纷纷收拾家伙什,另辟蹊径。
那绝对是饮食业的寒冬,虽然阳光还是那么澄净,温暖,可周身的凉意却无法驱散。
后来,慢慢地可以开业了,但不允许堂食,只能打包,客人零零散散,一天的营业额还不足之前的十分之一。
小工,是养不起了,只留了一个杂工做些洗碗择菜的杂活,差不多的事情都是我们夫妻俩干。两个上中学的儿子也要干端饭擦桌子的活。
心烦意乱之余,我想试着往别的方向发展,企图能找到另外的出路,不能在饮食业这棵树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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