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插到嫂最深处 我干的嫂嫂好爽 把嫂嫂干得只叫爽

情感口述 2024-04-26163网络


在车上插到嫂最深处 我干的嫂嫂好爽 把嫂嫂干得只叫爽/图文无关
周末跟爸妈吃饭,爸说前两天培东来了,培东是我大爷爷、就是我爸的大爷的重孙子,今年从山东的一个不知名大学考到这儿的985高校硕士了。这儿现在也成为国家重点建设的东北唯一特大城市了。这儿高考的录取分数线比老家四线小城市低5、60分,使用的还是比老家难度低的卷纸。所以山东的学生无论考几流大学一旦熬到考研,全国一张卷纸不问出身,立刻就锦鲤化龙了。
培东听他爸说二嫚的闺女小翠结婚了。爸爸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听到二嫚这个名字,仿佛记忆又回到了上个世纪。
我在4岁之前在农村嬷嬷(奶奶)家生活,隔壁邻居就是二嫚家。我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坐在她家炕上,看她翻新发的课本,她指着书皮上的两个人说,这个是毛主席,那个是华主席。主席是什么我并不知道,光是听说有姓毛和姓华的就让我很纳闷。我只知道村子里我们姓李的人最多。
二嫚和她哥海阳是双胞胎,村子里的男孩子尽是以地名起的小名,什么广东、广西、辽宁、宁波什么的。据说是他们的娘生他们时,他们的大大(爸爸)或者小大大(叔叔)正在起名那地方当兵。
起地名当小名这习惯从我爸那一辈起就有。他说他小时候光腚一起玩大的光叫奉天的就有仨,后来一场麻疹,10多个一边大的孩子就剩下仨了,叫奉天的一个没剩。老人们说这名起的短命,奉天这地名也早都没了。
小翠是二嫚的独生女,也是海阳的内侄女。一般人看不懂这关系,在我老家农村,至少上世纪90年代之前,在每个村子里是稀松平常的事。二嫚和海阳是换亲,什么是换亲?就是二嫚的男人的妹妹嫁给了海阳,明白了吧!亲上加亲,还不是近亲结婚,不影响下一代。不知是不是战乱时男女失衡导致的产物,到了90年代,对于村子里那些外来户、闭塞不交际、拿不出彩礼的人家还在沿袭。隐约记得那时候的彩礼流行“六金一木”,咋一看还挺象算风水的名词!其实是新娘要的六样金首饰和一台木兰摩托车。

我一个远房亲戚,我爷爷的妹妹的男人的续弦,我叫(后)老姑奶,她的儿子和闺女也是换亲,他们已经跟我没有任何血缘了。就是这样的亲戚,在当时也必须在春节期间有计划地去看望下。94年春节,我跟大爷爷家堂姐去老姑奶家出门。在炕桌上听陪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老姑奶闺女的男人出车祸死了,赔了1万多块钱,钱直接给了闺女,结果嫂子不干了,生气回了娘家。而陪我们同席的就有闺女和她哥,轻松带笑地说着这事,并无什么不妥。我一个亲戚听了这么复杂的关系,尴尬地如坐针毡。后来我再也没去过她家,虽然跟我没有血缘,因为我那个死去的亲姑奶没有后代,可我得常记得我无论怎么飘,我有过这种处境的亲戚,我离底层并不远。这部分有点跑远了。
我爸曾经引用我大爷爷的话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换亲!就是说的二嫚的事,二嫚结婚那年是90年,快30岁的老新娘了。因为海阳迟迟找不到对象,找到这家时人家女方家提出来要给哥哥换嫂子。
两场婚事一起办,那时候扯两身新衣服,做几床新被,用新自行车把新娘驼到家,摆几桌流水席就成了。不到一年,两边都添了个小闺女。二嫚的娘正指着儿媳妇肚子争气再生个孙子,这时候二嫚出事了。
二嫚失踪了,她男人抱着嗷嗷待哺的闺女到丈母娘家来找媳妇了。据说把我大爷爷都找去了,二嫚她娘那辈人还是信服大爷爷,这个已经退休的前任村支书。大爷爷是地下党老革命,所以嘴非常严,当年二嫚失踪是不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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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世纪档案纷纷解密了。二嫚表面看起来是个沉默柔和的弱女子,高中落榜了就在家绣花、种菜。可谁也想不到她在初中有个相好的男同学,是隔壁村的叫秋实。俩人上初中时可能都有点意思但没表白,后来秋实初中毕业去南方当兵了,俩人就失联了。
二嫚结婚生女之后,婆婆对她意见很大,嫌弃生了个孙女,又嫌弃二嫚身板弱,下地种庄稼不如自己嫁出去的闺女能干。二嫚男人是个大孝子,事事都向着婆婆,二嫚有委屈也只能抱着闺女偷偷掉泪。
有一次二嫚赶集卖鸡蛋,正好碰上旁边摆摊的人跟买货的人打起来了,二嫚没来及躲闪,一篮子鸡蛋被踩烂了。二嫚当时傻眼了,抹着眼泪拽住旁边卖货的让他赔,一时围了好多人,二嫚又急又臊,怕要不到赔钱,又怕被认识的人撞见。这时候,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冲进来,对二嫚拽着的人嘀咕了几句,又塞给他几张钞票,那个男人就乖乖的把一篮子鸡蛋钱付了。
那个穿军装的男人就是秋实,复员回家几年了还没有成亲。后来集散了,秋实骑着自行车帮二嫚把她买的年货送回家。一路上俩人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后来二嫚在一次赶集后没有回家,而秋实在这之前,据说早就离开家去南方打工去了。二嫚失踪后,秋实也跟家里失联了。
二嫚失踪后,她婆婆打发她男人抱着孙女来丈母娘家要媳妇,声称不交出二嫚就要带他妹妹回家。她男人的妹妹、二嫚的嫂子,在自己娘家妈的逼迫下,把自己的亲闺女交给婆婆,跟她哥哥抹着泪回娘家了。二嫚的闺女小翠也留在了姥娘家。


后来迟迟等不到二嫚出现,她婆婆受不了自己闺女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想孩子,又打发闺女回了婆家,把小翠甩给了二嫚的娘,又给自己儿子新娶了一房媳妇。
二嫚去了哪儿?是不是跟秋实在一起?有没有人知道真相?一切好似都是未解之谜。
我又想起98年在南方一个城市坐人力三轮车,三轮车师傅2、30岁,边蹬车边絮叨他的经历,并没有人问起过他。他说他跟老婆是私奔到这儿生活,因为女方家不同意他这个女婿。有了孩子后俩人带回家去见岳母,还是被连人带礼物一起轰了出来。后来这些年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这会小翠结婚了,据说结完婚夫妻俩也去南方打工去了。
我期待培东假期回去,再带回一些关于二嫚的新消息,可能二嫚和秋实跟小翠小夫妻,一家四口人团圆幸福地生活在南方某个地方,过着属于他们自己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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