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在招待所,粗大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要了第一次

情感口述 2024-05-01189网络

十三岁那年,一个猝然而至的消息打破了我快乐平静的童年生活。
“你一个捡来的孩子,有什么好炫耀的!”邻居玩伴斜睨着我脚上闪闪发亮的皮鞋,不屑地说。
“你污蔑!”,我气哭了,抹着泪回家跟母亲告状,以为她会去为我讨个公道。
谁知她一言不发,眼圈也慢慢红了,哽咽着说:“茵茵,我们确实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可是你跟我们的亲生孩子没两样。”
母亲的话好似晴天霹雳,我呆了。
母亲说,十三年前,她在门外发现了襁褓中的我,不能生育的她将我抱回了屋。
我懵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电视中才有的桥段,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原来别人没说错,我真是捡来的孩子!喊了十几年的父母,却是与我毫不相干的人。
晚上,我用被子蒙住头,哭了整整一夜。
我痛恨狠心抛弃我的亲生父母,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们!
那以后,我沉默内敛了许多。
十八岁时,我高考落榜。
去了镇上最大的一家服装店打工。
一天,我正在整理新到的货,“给我拿件大码的!”身旁有个男声说。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货,抬头一看,是个年轻高大的男人。
一身笔挺的西装,眉目俊朗,嘴角带着痞痞的笑。
视线相对的瞬间,我仿佛看见他眼睛有光亮闪过。他买走了一件男式衬衣。
店主有天去县城拿货,钱带少了,打电话来叫我送三千块去县城。
我匆匆跟店里小伙伴交待了一下,带上钱就去车站坐车。
到县城下车时,后面有人突然撞了我一下,紧接着肩上挎着的包被一股大力拽去。
我眼急手快,把胳膊肘一弯,另一只手死死地摁住挎包。
抢包的是个瘦小的男人,眼露凶光。
这包里装的可是三千块啊,我顾不得害怕,与男人争夺着,大叫救命。
有人围了上来,抢包贼被人打倒在地,拽住我包的手松了。
我如释重负,赶紧抱着包溜到人群边上。一个高大的男子把抢包贼摁在地上。
不一会儿,车站的警察过来,把抢包贼押走了。
男子转过身,望着我,弯起的嘴边带着笑,痞痞的意味。我猛然想起,这人前不久来我们店买过衬衣。
“我叫王浩,就住在你们服装店不远。”他说,眼里带着莫名的亮光,让我不敢直视。

我向他道谢,然后匆匆别过,去找店主。
从县城回来后,王浩经常从我们店路过,有时也会进来聊天。
店主感激他对我出手相助,再加上他仪表堂堂,很招人好感,几个女人都喜欢跟他聊天。
我敏锐的发现,王浩只有在跟我说话时,他嘴角就会浮起那种若有若无的笑,痞痞的。
有了这个惊人的发现,我再也无法坦然面对他。
他一出现,我就心如擂鼓,呯呯直跳,他逗我说话,我就面红耳热。
不知不觉中,我对王浩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晚上躺在床上,脑海中也满是他的身影。
一天,王浩来店里,靠近我看似不经意地说:“晚上八点,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你。”
我心如鹿撞,坐立不安,快八点的时候,我溜出店,向电影院跑去。
昏黄的灯光下,王浩正斜倚在电影院门口。
看见我,他嘴角弯起,迎上来拉住我的手,在漆黑的电影院里,他咬住我的唇,热烈地吻我。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回应他。
曲终人散,从电影院出来,他带我去了镇上的招待所。那夜,我被他的粗大蹂躏得死去活来,王浩让我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转变。
自此以后,我们经常去招待所约会,没多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渴望跟王浩有个幸福的小家,家里有丈夫,有孩子,这世上我就不是孤身一人。
我满怀憧憬地告诉王浩,催他快点去我家提亲。王浩说:“我这就回家与父母商量。”
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父母托人带信让我回家一趟,我刚进家门,父亲迎上来,“不要脸!”他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晕头转向。
母亲也抹着泪哭:“茵茵啊,你为什么这么糊涂,未婚先孕,你知道你找的是什么人家吗?”
她边哭边诉,我这才知道,原来王浩妈来过我们家了,给我们两个选择,要么我打掉孩子,与王浩断绝关系。
要么结婚,但一分彩礼也不会给,还要补偿他家三万块。
王浩妈说,他们一家都有工作单位,端着铁饭碗。
而我只是个打工妹,父母也是农民,跟他家门不当户不对。
他家娶了我,对王浩没有任何助力,还要养我一辈子,太亏了。
我捂着被父亲打肿的脸,惊呆了,没想到世上竟然有王浩妈这样的人。
父亲吼叫着:“去医院,找个熟医生把孩子弄下来!”

这话像把利刃,在我心上割了个大口子,鲜血直冒。
孩子是这世上唯一与我血脉相连的人,不,我不能打掉孩子。
我跪在父母面前,泪流满面地求他们:“爸,妈,求你们成全我吧,三万块算我借的,以后我跟王浩一起还。”
“我看你是鬼迷心窍!”父亲气得又要扬手打我,母亲死命地拦住他。
不管父亲怎么发怒,母亲怎么流泪劝说,我坚决不肯去医院。
我躺在床上,以绝食来表明我的决心。几天不吃不喝,把自己弄得奄奄一息,父母终究还是妥协了,他们把钱给了王家,商定了结婚的日子。
出嫁那天,按我们当地的规矩,男方接亲都是一长串的车队,浩浩荡荡,讲究个热闹。
而王浩,就开了一辆扎着大红花的旧小车,带着他弟弟,在我家门口放了几挂鞭炮,就算是迎亲了。
我父母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在这样怪异又清冷的气氛下,我把自己嫁了。
王浩妈很不喜欢我,张口闭口嫌我带的嫁妆少。
她和王浩爸住二楼,让我和王浩住三楼,饭也让我自己做。
我觉得这样更好,不用看她脸色。
没多久,王浩问我有没有钱,他想和人一起筹备开饭店,想为未出生的孩子挣点奶粉钱。

他一心为我们小家打算,我很高兴,当然要支持。
我从柜子翻出夹在衣物间的那张存折,二万块。这是出嫁前一天母亲悄悄塞给我的。
“茵茵,这是你的私房钱,千万不能让王家的人知道。钱是人的胆,有钱就不怕被人拿捏,知道吗?”
母亲的话回荡在我耳边,但我想,夫妻还用分彼此吗?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我把存折递给王浩,说:“这是我所有的钱了。”
王浩接过存折一看,高兴地对我又亲又抱,新婚蜜月,他对我柔情蜜意,温柔又体贴。
过了两个月,我的肚子慢慢大起来。
因为怀孕,我很担心会影响胎儿,所以王浩在床上一直不能尽兴,干脆说分房睡,免得碰我误伤了孩子。
他这么克制,我感动羞愧之余,又觉得幸福踏实。
有天很晚了,王浩才回来,愁眉苦脸地对我说,饭店正在装修,每人还要筹三万块,他已经从父母手上拿了一万,问我能不能回娘家借两二万来。
我左右为难,结婚时给王家的那三万我就向父母承诺过,以后会还,现在又去借,我哪来的脸啊!
想到这三万,我试探地说,结婚时我父母不是给了婆婆三万,怎么才给你一万啊?

王浩突然站起来“我妈早就给我了,你以为开个像样的饭店不要钱啊,没个十几万的能行吗?”
他语气不好,我也没介意,“我不是父母亲生的,我结婚他们为我花了五万,已经够好了,再说,他们现在就靠种地,也没有什么积蓄。”
王浩吃了一惊,他问:“你不是亲生的?开玩笑吧?”
我把身世告诉他,他听了,靠着墙半天不言语。
后来,王浩没问过我借钱的事,我松了口气,不然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向父母开口。
因为要忙饭店的事,王浩很忙,经常几天也见不着他人影,连我孕检他也没时间陪我去做。
偶尔回来就是给我一点生活费,脚不沾地又走了。
我一个人买菜,做饭,洗衣,去医院孕检,别的孕妇都有丈夫陪伴,而我却孤孤单单一个人。
那天,又是去医院例行检查的日子,怀孕五个月的我,拖着笨重的身子出门,慢慢往医院方向走。
门边不远的路上,站着个女人,一直望着我,我也望了她一眼,是个面容秀丽的中年妇女。
我望着那张脸,觉得这个女人莫名的熟悉。走过她身边时,忍不住又打量她一眼,笃自己从未见过她,也不知道哪来的熟悉感。

从医院回家,我气喘吁吁地爬上二楼楼梯,王浩妈的防盗门关着。我靠着楼梯,打算歇歇气儿。
“妈,为什么不能离婚?刘茵身上已经没钱了,她一个养女,父母的钱不会给她。”门里传出说话声。
“我从何欣手里拿了十万,必须跟她结婚,何欣说了,结婚后会帮着把爸欠的赌债还了。”
我站在王平妈的门外,心一阵阵地发冷,这是王浩的声音,何欣就是跟他一起开饭店的朋友。
“等她肚里的孩子生下来再离,万一是男孩呢?若不是看她怀孕 ,想个孙子,不花钱还能赚一笔帮你爸还债,当初我怎会逼着你跟她结婚?”这是王浩妈的声音。
我如遭雷击,原来,这才是真相!
王浩从来没爱过我,只是玩玩而已,他会跟我结婚,不过是一场别有用心的谋划和算计。
可笑,我还一往情深地自认为找到了真爱。
胸口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痛得我直冒冷汗,我如同做了一场噩梦,醒来通体冰凉。
身边相依相伴的爱人,竟然是戴着面具的假面人!
太可怕了,我不想呆在这家里,浑浑噩噩往楼下走,像没有魂的木偶,机械地迈动着脚步。

突然一脚踩空,身子往前一栽,象风中的落叶,跌落楼梯。
滚落地面时,我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下身有热流涌出。
“啊!血啊!快送医院!”王平妈尖叫,她大概是听见了响声,出来查看。
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躺在地上的我突然感觉到一种报复的痛快。
我没有保住这个孩子,医生说是个男孩,可惜了。王浩妈想要孙子的算计落空了,
她愤怒地用恶毒的话语,咒骂我是个灾星,难怪亲生父母都不要我。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王浩提出离婚时,我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这恶魔似的一家人,我只想离得远远的。
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王浩家拿走的钱我也不要了,他们也不会给。
从知道身世,到被所爱的人无情地欺骗抛弃,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带着一身的伤痛,我回到了娘家。
知道了前因后果,母亲抱着我失声痛哭,我却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结婚未满半年,就离了婚,怀着的孩子也没了,我在村里成了笑话。
都说我攀附富贵,结果却被花花公子始乱终弃了。
一些爱嚼舌根的女人有事没事就往我家转悠,打听八卦。

秋天的傍晚,落日的余辉照在地上,像撒上了一层金光。
我坐在门外,看着天空那半轮残阳,不远的小道上,有个中年妇女一直看着我。
这些天,来我家附近闲逛的人不少,我也不在意。
母亲出来,往那人的方向看了看,叹了口气。
她拉着我进了屋,神色怪异地问我:”茵茵,你想见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不想,你们就是我亲生父母,”我不假思索地说。抛弃我不管的人,有什么资格让我去想他们?
母亲欲言又止,半天,她转身打开衣柜,从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剥开,竟然是整整齐齐的七八扎人民币!
“这钱是你亲妈这些年给的,我一直收着,现在给你”母亲把钱递给我。
我惊呆了,亲妈?
“她是我的远房亲戚,年轻时,被一个外地来的男人骗了。她怀孕后,男人就跑了。
那个年代,这种事不被沉塘也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母亲视线转向外面,悠悠地说着往事。
“她父母要打掉她的孩子,她就偷偷跑了,生下你后托付给了我。自己出去打工。我无法生育,对你有了私心,提出收养你,要求她不要再出现。”

母亲眼圈红了”茵茵,你不要怪我,也不要怪她,你亲生母亲并没有抛弃你!“
我呆呆地听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为什么我们娘俩的命运如此相似,都遇上了感情骗子。
“那就是你亲娘!听说你结婚又离了,忍不住来看你,她想带你去广东换个环境。”母亲走过来,指着小道上的人说。
我透过窗口,望着依然站在外边小道上的女人,她的面容清晰可见。
电光火石间,那天在王浩家门口遇到的妇女,目光一直丝丝缠绕在我身上的样子,与此时外边小道上的女人重合在了一起。
我泣不成声,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早已经遇见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对她有那么奇怪的熟悉感,因为,那是张与我有六七分相似的脸。
我与亲妈相认以后,跟着她去了广州 ,她托人把我介绍到一家房地产公司做销售。
我非常努力地工作,二年后,做到了销售主管,现在,我已经在自己公司买了房子,也遇见了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
谈了五年的恋爱后,我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我有了一个幸福又安定的家,早些年的不安和彷徨早已经不见。


去年春节,我和老公回老家看养父母,养母悄悄告诉我,幸好我跟王浩离婚了,他一家现在日子可不好过。
王浩老爸好赌,把房子都输了,还被人追着讨债。
王浩再婚的老婆也嫌弃他家,离了婚。现在他们一家都在外面租房子住。
我平静地听着,没有幸灾乐祸,人啊,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天理。
一段失败的婚姻让我认清了自己,我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了内心,也改变了生活。
世界真的不会亏待谁,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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